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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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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首次发现,武车内的空间不如想象中宽敞。
  
  因多出一人,下意识后退。
  
  未提防大手覆上肩头,后背贴上车板。看着覆上来的秦璟,桓容瞳孔微缩,心跳陡然加快,不自觉的舔了舔嘴角,喉咙一阵发干。
  
  “秦兄?”
  
  秦璟没说话,眼帘微垂,两人的距离不断贴近。
  
  下一刻,桓容的视线变得模糊,唇上传来一阵压力。温热的气息萦绕鼻尖,唇缘被轻轻扫过,既有些痒,又有些酥麻,感觉十分微妙,语言难以形容。
  
  皱眉皱眉,觉得这情况于己不利,桓容撑起手肘,尝试着坐起身,结果没能成功。
  
  试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
  
  桓容深吸一口气,干脆放弃,右臂环住秦璟的肩膀,手指探入他的发间,略微调整角度,更用力的吻了回去。
  
  有了之前经验,这一次没有齿-列-撞-击,也没有流血的伤口。只不过,依旧不见任何缱绻,也无半点温柔。
  
  两人都不愿示弱,双唇互相碾压,彼此争夺着-控-制-权。临别的温-存纯属天方夜谭,更像在延误未完成的一场角斗。
  
  车外朔风凛冽,滴水成冰;车厢内的气温却不断攀升。
  
  不过数息,桓容的额前竟沁出汗来。一股火气上蹿,几乎要逼-红他的双眼。
  
  秦璟抬起头,呼吸微重,俯视双眼湛亮、颇有几分不甘的桓容,舌尖探出,轻轻舔过嘴角。
  
  刹那之间,似有柳絮拂过心头。
  
  咕咚。
  
  桓使君咽了一口口水,引来对方一声轻笑。
  
  “容弟。”
  
  低沉的声音敲击耳鼓,气息沿着唇角划过,迟迟不去。
  
  桓容眯起双眼,鼻尖感到一阵温热,随后是脸颊、眼帘、眉心,最终落在额间。
  
  闭上双眼,感受着这一刻的静谧,桓容抿紧嘴唇,掌心覆上秦璟的脑后,一下下梳过乌黑的发,丝绸般的触感,冰凉、顺滑。
  
  “秦兄来为我送行?”话出口,桓容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失笑。
  
  他的声音竟也变得沙哑。不似秦璟低沉,然也不同于往日。如果此刻对外传令,必定会引来一阵惊诧。
  
  “是。”秦璟笑着点头,凝视桓容半晌,忽然直起身,顺势将桓容拉起。
  
  “秦兄?”桓容挑眉。
  
  秦璟没出声,自袖中取出一只扁长的木盒,盒身上没有任何花纹,比起木料,更像是一块玄铁。
  
  盒盖掀起,里面放着一枚古朴的发簪。通体呈剑形,簪首是一枚虎头,簪身上刻有一枚篆字。
  
  “这是……容?”仔细辨认之后,桓容抬眼看向秦璟。
  
  “对。”秦璟点点头,顺过桓容的发,将木簪递到他手中,道,“此后每过一岁,我将赠容弟一枚发簪。”
  
  “一岁一枚?”
  
  “是。”秦璟笑靠近,望进桓容双眼,“只要我一息尚存,必不未此诺。”
  
  桓容握紧木盒,垂下眼帘,心脏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牢牢攥住,喉咙里像堵住石块,难言是什么滋味。
  
  片刻之后,桓容深吸一口气,将木簪放到一边,用力扯开秦璟的领口,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中,一口咬在他的颈侧。
  
  这一口用足了力气,齿痕深深落下,留下深红的印记,几乎要沁出血来。
  
  秦璟没动,似感觉不到痛,单手覆上桓容的后背,嘴角微翘。
  
  许久,桓容退后,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成果,勉强算是满意。
  
  “这个留给秦兄。”忽视微酸的压根,桓容附在秦璟耳边,笑道,“容不似玄愔多才,不能亲手制成发簪,还望玄愔莫要见怪。”
  
  “不会。”秦璟笑意加深,眼角眉梢染上魅惑,指尖擦过桓容耳后,轻轻捏着他的耳垂,道,“这个大概留不下太久,容弟当再用力些才是。”
  
  桓容磨牙。
  
  再用力点?
  
  就这一口,他差点咯掉大牙!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怀疑嘴里咬的是钢板!
  
  似能猜出桓容所想,秦璟朗笑出声。
  
  笑声传到武车外,典魁等人满头雾水。
  
  桓使君同秦璟将军说了什么,竟引来后者这般?
  
  纵然心存好奇,考虑到桓使君的凶名和秦四郎的煞气,始终无一人上前探问,更无人向车厢内张望,都是严守职责,表情肃然的站在车外,等候两人吩咐。
  
  “容弟,”笑过之后,秦璟抵住桓容的额头,道,“今日一别,未知何日能再相见。再见时,你我是何境况亦未可知。”
  
  桓容沉默着,闭上双眼,好心情瞬间消散,心渐渐下沉。
  
  秦璟的意思他清楚。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楚。
  
  “我知。”声音中带着叹息,同样有几分无奈。然而,无奈之后则是坚定,不会回头的刚毅。
  
  “发簪我会让阿黑送去。”秦璟继续道。
  
  “好。”
  
  秦璟沉默片刻,抬起桓容的下巴,另一只手解开衣领,指着颈弯处笑道:“容弟真不考虑一下,再咬得深些?或许能多留些时日。”
  
  桓容:“……”
  
  说好的悲凉呢?
  
  把“心酸”和“怅然”还给他!
  
  冷如冰霜的秦四郎哪里去了?
  
  眼前这个不-要-脸的是谁?!
  
  见到桓容的表情,秦璟再次大笑,笑声许久不绝。
  
  桓容无语两秒,旋即也摇头失笑。笑着笑着,眼角再次泛红,抓住秦璟的已领,如他所愿,用力咬了上去。
  
  夜色--将-尽,一轮红日-逼-近地平线,将欲-喷薄欲出。
  
  营地中,帐篷已拆卸完毕,打下的木桩和零星物件收拾得七七八八,全部装上大车。蒙布盖上,用粗绳牢牢系紧。
  
  州兵仔细检查过车身,重点看过车轮和轮轴,确定没有疏漏,迅速在口令中集合,整装待发,准备启程南归。
  
  人声逐渐清晰,秦璟心知不能久留。随手推开车门,跃下武车,接过骑兵递来的缰绳,利落的跃身上马。
  
  桓容立在车辕前,身上披着斗篷,面色微白,仍不太习惯北地的寒冷,精神却比之前好上许多。
  
  “此去山长水远,未知何日能再见,万望秦兄保重!”
  
  秦璟颔首,脸上带着笑容,气质恢复往日冰冷,道:“容弟一路顺风!”
  
  话落,策马后退,为武车让开道路。
  
  旭日东升,为满目银白染上一抹暖色。
  
  悠长的号角声响彻大地,两队甲士策马驰出,护卫在武车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