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舒情已经在季意家住了三天了。
然而这三天,除了早上舒情觉得十分痛苦之外,其他还是非常愉快的。
这几天,每天早上天还没亮季意就拽着舒情下楼跑步,每当她还在睡梦中就直接被拽下了床,那简直就是一种凌迟,每当在早上的时候她其实都很怀念在傅宅的时候,因为她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没有人逼着她跑步,没有人逼着她运动。
而且,这几天,舒情都找着各种理由不让季意出门,不是说自己不舒服就是说自己不想去。
终于在三天后季意再也忍不住,她幽怨又坚定无比的对舒情说:“舒情,我的化妆品没了,我要去买化妆品了,而且家里菜也没有了,你来了过后我家就像被土匪给连窝端了一样,我今天必须要出门了。”
舒情已经被季意无数种的想出门的借口给弄得波澜不惊了,她放下了手里的杂志,站起身,淡定的走进房间去换衣服,将头发扎了一个马尾,未施粉黛,拿着包装上钱包手机走到季意面前,笑了一下,淡道:“我帮你去买,我知道你都是在市中心那个商场的专柜里哪化妆品吧,我回来顺便买菜,而且今天我正好有事去市中心那边,你不是来例假了嘛,还是不要出去了,不然大出血,血崩你就活该吧。”
说完,舒情怕季意非缠着她要一起去,于是她就直接转身就走,边走边说:“我很快就回来了,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哈,你就乖乖在家吧。”
这几天,舒情简直和季意就像是连体婴儿一样,可以说是形影不离。
她说的这话,她自己都觉得好笑,就像是夫妻一样。
一想到夫妻,舒情就又想起了傅深。
这几天,傅深没有再给她打电话,她当然也不会给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