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沫：“……”
乔沫突然想拍死智障般的自己。
好端端的自己去借钱买什么水军啊？你要记得，你是个当红女艺人，你是个有经纪公司的人，这些东西公司会处理！
在心中骂完自己，乔沫又如同想起什么一般，轻轻咳嗽一声：“那个……水军是我买的。”
“苏姐你看，是不是该让公司报销一下？”
……
电话那端的人沉默了一会儿。
苏晴深吸一口气，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报销是不可能的。”
“难道你忘了，公司给你的就是黑红的人设，有人骂你才有关注度……”所以，水军的钱你自己都出了，就别想着要报销了。
乔沫刚扬起的笑容瞬间僵硬。
怎么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操作？
-
乔家。
电话挂断后，林清柔依旧没能回过神来，呆愣的站在原地许久，直到身边的乔落落疑惑的晃了晃她的胳膊，她才渐渐缓过来。
“落落……”林清柔忙抬手，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冷汗：“落落你知道，你姐姐和寒砚的关系吗？”
这下，就换成了乔落落愣住。
乔沫那个失败者，能和纪爷有什么关系？
但这话，乔落落只是在心里说说，脸上则是露出几分困惑，语调柔柔的：“妈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林清柔倒也希望是自己误会了什么，可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她逃避。
想到了这里，林清柔最终还是将刚才在电话里所发生的的事情都跟乔落落讲了一遍，她讲的入神，并未察觉到乔落落悄然间捏起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