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平凡睁开眼睛,便发现年轻人坐在床沿。
他的耐心可真好,估计在平凡没醒之前一直瞅着,平凡一睁眼他就发现了,连忙将平凡抱着,站在床上,帮着穿衣。
到目前为止,平凡还算是习惯了这具婴孩稚嫩的躯体,举凡动作都能随心所欲的做出来了,只是考虑到身体的实际年纪,他没敢主动穿衣而已。
穿好衣服后,上茅厕、洗手洗脸、漱口、梳头……年轻人又是昨天晚上那样,每一样每一样都细心的做好。
然后他去煮饭去了,在木屋当头还有一间小小的、泥土夯成的屋,里面有土灶及一些粗糙的餐具。
刀是唯一的铁器。
除了刀,吹火用的是竹筒,夹柴用的是竹火钳,吃饭用的是自己削成的竹筷,碗也极为粗糙。
年轻人一步不离的带着平凡,哪怕做饭,也要将平凡带到灶边。
年轻人对平凡就像自己的女,眼光极为温和,平凡一眼就从他的眼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在暗暗地想,“这孩还这么的小却不哭不闹,也不认生,而且是宗主交待一定要送上山的,必是神童,他若是我的孩就好了!”
一会儿他却在心叹气,“上次与雪兰姑娘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面?今生若是能够娶上雪兰姑娘那样的人,不敢奢求能够生个这样的神童,随便给我生个什么样的孩我今生都死而无憾了,哎,可惜宗主对我恩重如山,我身为步仙山的隐使,担负着刺探其他各派眼线的重任,无法轻易离开,也不知道这次辨婴大会雪兰姑娘会不会来,如果她来了,我好歹也要与她见上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