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教授。”程以泽越来越证实自己的怀疑。
身前的教授已经满头花白了，是该医院遗传疾病科的老教授了，程家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很惋惜，“程老夫人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吧？”
柏杨：“教授，我们大先生不想让老夫人担心，希望您替大先生暂时保密。”
教授点点头，“会的。”
程以泽认真的看着教授，“教授，除了遗传病，还有什么因素可以让血液里缺少第8因子？”
“除了遗传病，还有一种药物，可以暂时的破坏血液的凝血功能。”老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但这种药物国内没有销售渠道。”
“暂时的，期限多久？”
“没有具体的期限，大约一至两个月就能自行消失，对身体是没有副作用的。”
“那可以检测出血液中是否含有这种药物吗？”
“国内的血液分析科还没有这样的技术。”
“谢谢教授。”程以泽若有所思。
“大先生，相信自己，也许你能创造奇迹。”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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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特殊治疗室出来，程以泽吩咐柏杨，“查查程湘湘的出入境记录，银行卡流水。”
柏杨点头，“是。”
“还有我的大伯父程建树，小叔程建业。”
“大先生的意思是？”
“他们都有嫌疑。”
“大先生，我先送您回去休息吧？”
“我自己能开车。”
“可是……”
“我不是病人。”程以泽一脸严肃，“你现在就去查。”
“那老夫人那边？”柏杨在请求着，程以泽又说，“暂时别让任何人知道，免得让他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