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她还没感觉。
一说，她便觉得好饿。
只是之前伤口太疼了，疼的她没心思注意到她肚子饿了。
又想着现实中，她是胃癌晚期过世的，这在书里，可不能也被弄出个胃病，于是，尽管她还有些拉不下脸来，但还是将头扭了过来，喝粥。
粥不是白粥，里面还夹了别的东西，很好喝。
看戚煜又舀起一汤匙粥吹着，正欲又送到她嘴边，她忍不住道：“万紫呢，让万紫喂我喝就是了。”
“万紫在外面。”
丝毫没说让万紫进来喂她的话。
她也便罢了。
之前她感染风寒，十次有八次是他喂她药，她其实也习惯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她一边喝着他喂过来的粥，一边随口问。
“戌时了。”
“难怪都夜里了。”
“你都昏睡整整一天一夜了，自然已经又是夜里了。”顿了顿，“要记住这次的教训。”
“什么教训？”
戚煜眯眼：“方才我说的话，你是不是都没听进去。”
“啊？”李婉婉立刻警铃大作，忙回想他方才都说了些什么，最后，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试探的问：“你指的是那句……‘知道自己怕疼，下次就不要做这种事了’？”
“还有呢？”
“若有下次，你就砍了我的脑袋？”方才他好像是也说了这么一句。
“既然听进去了，就要记住。”他神色淡淡，又一汤匙粥送到她嘴边。
她愣愣的张嘴，喝了。
随即，有点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