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说的也有点闹心了，最后就盯着顾念看，“你懂我的意思吗？”
顾念翘着嘴角，这不开窍的玩意儿，现在总算是想明白一些问题了。
章绪之有些烦躁，抓了抓头发，“我现在真的是心里有点乱。”
顾念问了他另一个问题，“你怎么突然就觉得自己不喜欢徐小姐了？难道是发现自己对别的人有那种真正的喜欢了。”
这个话题问出来，章绪之就有点臊得慌。
他怎么有脸对顾念说自己喜欢梁宁如，从前在顾念的面前，他可真的是没少骂梁宁如。
恨不得把梁宁如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
现在承认自己喜欢梁宁如，那真的是大巴掌自己呼自己。
章绪之的尴尬顾念都收在了眼里，她觉得自己的猜想好像是对了。
顾念笑了笑，不逼他了，章小爷这抓耳挠腮的样子，已经给了她答案了。
顾念话题一转，又说了隋家二先生过寿时候的事儿。
寿宴在这个星期日。
时间赶的也巧，正好大家都休息。
想来当天去的人也会不少。
顾念说人多就容易出乱子，她到时候会过去露个脸，但是应该只是稍微打个站就会离开。
剩下全都是梁宁如在假扮她。
顾念像模像样的叹气，“我真的是有点怕，万一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真的对不起梁小姐。”
章绪之抿嘴，表情也严肃了下来。
他又何尝不怕这种事情，现在多少也有一点后悔，当时就不应该问梁宁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