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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四章 看他上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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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胡说。”谭指月松开他的脸,同他对视,水光潋滟而夹带一丝红的双眸在灯光昏暗的车厢内闪动着情浓的波光。
  
      “十年后的我终于能以更好的样子和你相见,可是我却发现你越走越远了,你再也不像从前那样对我好了,是不是?”
  
      她的声音小小的,低低的,带着让男人怜惜的哭腔,在安静的车厢内显得愈加脆弱。
  
      高中大学时期的谭指月在自己面前哭,那是属于小女人的哭,时兆桓不经意地凝眉,他很多年未曾见过了。
  
      自从一年前回来,时兆桓眼中的谭指月是个让无数女人羡慕让无数男人倾心的荣光满面的女人,从未见过她如此脆弱地在人前垂泪,而今天是一别十年后他第一次看到她哭,哭腔中似乎有太多他所不知道的复杂情愫,让人心烦意乱又让他无可奈何。
  
      十年,能让一个人的眼泪所蕴含的意思都改头换面。
  
      他心下有些乱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去回答自己对她是不是没有从前那般好。
  
      他不用回答,因为他自己再清楚不过,答案是肯定的。
  
      流光容易把人抛,岁月催人老,有时催地不只是容颜老,心往往会以高于容颜老去的速度而老地更快,老地更坏。
  
      谭指月从他淡漠的神色间探寻出很多答案,却无一个是自己想要的,一行热泪从她眼眶倾泻而下,顺着她冰凉的脸颊落下,滴在他夹着雪茄的手指上,经过冷与热调和的眼泪有极其强大的冲击力,他手指颤了颤,心也有些动摇了。
  
      她捧过他的脸,望着他温度似回暖的眼神,“兆桓,不要拒绝我,好么?”
  
      余音未散,她对着他烟草味未散去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柔软的舌趁他心思缭乱的时候撬开坚固的牙齿,寻找里面的东西,一路猛烈攻击,刚柔并济地去软化、攻击他作为男人最不可被挑衅的壁垒高墙。
  
      她从副驾驶位置上一点一点往他身上轻挪,纤柔而冰凉的手从他的脸颊一路向下,轻轻摩挲着他凸起而滚动的喉结,然后游弋到他胸前,再顺着他隔着衬衫的滚烫肌肤一点一点向下,直到手掌要到他腰带处,时兆桓突然按住她的手。
  
      谭指月放开他的唇,望着他平静的眼光,目光柔和而妩媚,纤细的嗓音低沉地让人有些心魂荡漾。
  
      “我会很轻的。”
  
      尤其是这种暗黑之中,许多原则和防备都能被摧毁彻底,她不待他回答,再度吻住他,死死地缠住他的舌,挣脱被他禁锢住的手,继续自己的前进攻略,一路向下,最后如一只沾满了罂粟的手紧紧勒住了他作为男人最为脆弱也是最没有底线的命脉!
  
      她的湿吻在他嘴里鸣锣敲鼓,搅乱他所有的应对之策;她的手掌在他的腿间攻城略地,直接扼住了他的最为脆弱的要塞。
  
      终于,壁垒高墙在她一点一点滴水穿石的功力之下渐渐坍塌,时兆桓只觉腹部一阵异样热流滑过,让原本冷静自持的他在瞬间燃起了某种想要作战的**,
  
      柔舌渐渐被激起了温度。
  
      这一年间,谭指月和他有过几次欢爱的经验,早摸清了他身体的弱点,察觉到他被自己一步一步地引了起来,那种害怕失去的恐惧感突然弱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即将失而复得的欣喜与痛快!
  
      两人在车内使劲地激吻着,又怕伤着他,她从副驾驶位置向驾驶位置慢慢地一点一点挪动自己的身子,直到安安全全地跨坐在他腿上。
  
      “兆桓,我好开心。”
  
      她闭着眼疯狂地吻着他,两只手落到他胯间,轻轻地主动替他解开腰带,为他铲除作战路途的障碍。
  
      时兆桓胸中的冰块被她的热火一点点地烧融化,最后蒸发干净,取而代之的是胸中一团在熊熊燃烧的烈火,有人在身体内使劲击鼓,鼓舞士气,作战的势头愈加猛烈。
  
      时兆桓被这团火烧地浑身发烫,女人在他身上使劲摸索,手指似是带着酥麻人和灵魂的电流,击地他浑身疯狂,再也耐不住性子,索性扔掉烟头,毫不怜惜地就替身上女人脱掉风衣,两手直接覆在她只穿着紧身衣的柔软腰肢上,在她腰间来回摸索,最后从衣服下摆处伸将进去。
  
      他炽热的手掌在衣服里触碰到她冰凉的肌肤之时,一股溢流滑过她身躯,身子猛颤,她倍感舒适,吻的力度更大了,想也没想就睁眼垂首替他解开裤子,寻找那一座巨塔。
  
      “兆……”车厢的昏色之中,她抬眼正要看他,余光却瞟到后面一道晃动的黑影,她猛地一惊,顿时睁大眼睛,“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