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应该自私一点，可是他怕，他怕自己的毒解不了，他怕自己命不久矣，留下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这个世上。
他想陪她老去，如果他不能陪她老去，至少还有另外一个人陪着她老去。
想到这些，他就自私不起来。
其实谁不愿意独享她呢只是他很无奈。
放进嘴里的肉干，突然显得苦涩起来，就像他的心。
抬眼深深地看着她，只要现在她陪在自己身边，将来由他而去吧！
“蛇族在哪个方向”凌怡然小声地问。
她一直被他抱在怀里，虽然自认为自己的方向感不会差，可在沙漠这一望无际的黄沙中，根本就没有方向感可言，因为到处都一样。
瑞清解下腰间的羊皮水袋，朝自己嘴里灌了一口水，系好羊皮水袋，这才开口道：“目前是偏离蛇族的方向在飞行。”
他不能按照主路线飞行，如果和神使的人遇上了，八级以下还好解决，八级以上就不好解决了。
当然他们不可能知道，其实神使的人已经回去了，只留下了一个队伍在沙漠里面寻找他们。
“喔！”凌怡然点点头，她理解瑞清为什么会这样飞行的。
摸了摸腰间的羊皮水袋，凌怡然解开袋子，喝了一口，她的水和瑞清的水不一样，她的水是冷却的开水，瑞清的水是直接从水潭里面舀起来的。
当然她现在好了，就算喝生水也没有问题，不过瑞清舍不得她喝生水，可外面不一定处处找得到水源，也不一定找得到干柴烧火，所以这些冷开水是提前就准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