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
骆玉侧头看着她，一双眼漆黑幽深，于中心又发散出幽邃的光，沉得能一下叫人深陷进去。
他哑着嗓音，反问：“你不知道黑暗森林？”
“知道啊。”楚妩不躲不闪的迎着那人的注视，还眨了眨眼，轻快道，“但那不是传说吗？”
“不是的。”
“嗯？”
骆玉勾勾唇角，极轻的笑了一声，但那表情比之笑，又多了别的耐人寻味的深意，“这里就是黑暗森林。”
而后。
在他的注视里，楚妩轻松自若的表情一点点改变，瞳孔先是放大，再是眉梢一点点挑起，娇艳的唇也微张。
骆玉将其全数收入其中，精确到每一帧每一秒。
哪怕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表情，那都是美的。
系统：【啊呸，戏精！】
楚妩做出惊愕的表情：“你是说，它……”
顿了顿，她改过了称呼，“就像传说的那样，他原本是兽人，因为落入黑暗森林，于是被夺走了变身的能力，现在只能成为一只普通的豹子？”
骆玉略一颔首：“对。”
楚妩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因为黑暗森林的传说比比皆是，但真正见识过却几乎没有，她要花许久时间才消化这件事。
很快，她的目光又落在骆玉身上，更诧异了。
“既然、既然这里是黑暗森林，那为什么你没有变？”
骆玉只是看着她，眸色深不见底，他忽而勾起唇角，那么轻轻的一笑，一张俊美凛冽的五官瞬间柔了下来，同时却也具备了神秘的气息。
就如楚妩初次见他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