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考,你似乎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路明考防备的问道:“何事?”
“路明礼已于你们路家断绝关系,那路明礼失踪,我为何告诉你们?就算告诉了你们,恐怕你们也只会幸灾乐祸,说不准还会当着我的面儿,祈求上苍,让路明礼死在外面,再也回不来,你们好霸占我们的家,可惜,老天不如愿,偏偏让路明礼回来了,而且,还戳穿了你们的小心思,从而让你们在某方面失去了你们心心念念的利益,以你们的性子,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果然,你们将所有的过错推到我的身上,路明考,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太过无耻了吗?”
路明礼严厉的反驳道:“就算二哥与我们断绝了关系,可他终归是我们的二哥,他失踪,我们也会着急,难道二嫂你不该告诉我们一声吗?”
肖然打算说什么,却被路明礼阻止,路明礼挡在肖然的前面,冷眼望着信誓旦旦的路明考,冷淡的道:“我的生死,与你何干,当初,你们巴不得我死,而今,何必惺惺作态呢?不觉得恶心吗?”
“二哥?”
“路明考,你要么唤我二郎,要么唤我路明礼,二哥这个称呼,我担当不起。”路明礼对着两位大爷鞠了一躬,“三大爷,七大爷,我并不认为我媳妇的做法不妥,你们可能不知,我正是被这个人掳走,你们试想一下,当时若我媳妇直接说出那个人并非我,我媳妇会遇到什么危险,你们想不到,可我能想到,此时此刻的我,无比的感激媳妇的聪慧,让我还能陪着她一起走过风风雨雨。”
“可是......”
路明考话未说出口,便被七大爷打断,“好了,三郎,既然你们已经断绝了关系,二郎媳妇没有必要告诉你们,而且,老朽也认为二郎所言极是,若是当时,她直接将这个人的身份揭穿,她的性命危在旦夕,到时,可就追悔莫及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柳氏却是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三叔公,七叔公,我们二郎失踪那么久,这个人以二郎的相貌示人,那二郎媳妇岂不是与这位公子不干不净?路家又怎会允许有不干不净的女子存在?照我看来,应该让二郎媳妇浸猪笼,免得让外人以为我们路家村的姑娘都是水性杨花。”
路明考猛然想起一件事,他言语中带着几分激动,“方才,以二嫂和这位冒充二哥的公子的谈话来看,两人应是熟识,二哥又是被此人掳走,我可不可以认为这是二嫂和那个人策划,将二哥掳走呢?”
听闻,路明礼气愤不已,毫不留情的一拳揍向路明考那张尖酸刻薄的脸,“路明考,你怎么对我,我都可不计较,但你侮辱我媳妇,我绝不会放过你。”话落,又是一拳。
柳氏见此,哭天喊地!
肖然一个眼神过去,影三不知从何处找来一块破抹布塞进柳氏的嘴巴,柳氏唔唔唔的叫着,眼睁睁的看着路明考被路明礼单方面的殴打,至于路富足,早在事情不妙之前,溜之大吉了。
许久之后,三大爷和七大爷呵斥道:“二郎,快住手!”
三大爷和七大爷一直对路明礼很好,肖然自不会让两位老者难做,她道:“明礼,你有**份,今儿媳妇教你一件事,狗咬了你,你可用石头,树木之类的东西往死里砸,但万不能去咬狗,免得染上什么脏病!”
路明礼附和道:“媳妇所言极是,是我太鲁莽了。”
路明考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柳氏口中的抹布终于被她吐出来了,她赶忙跑到路明考的身边,抱起路明考,“三郎,你伤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