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肖智想了会儿问白少林。
白少林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你现在是我的老板，当然能。”
闻言，肖智笑了笑，然后摇头说：“算了，没问题了。”
他其实想问的是，白少林是不是上面那位的人，不过白少林在他问之前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白少林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肖智摇了摇头说：“去京城，你是不愿让你女儿看到程然落魄的样子吗？”
白少林摇头的说道：“我没那么儿女情长，况且在她眼里，程然辉煌过吗。”
肖智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白槿兮一直不知道程然的真实身份，即便到了现在她依然不知道。而从白少林对付白家的手段来看，他确实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
对白老太爷的刁难，他吃准了他不会答应。
而此刻的白家也彻底慌了神。
本来被锦东收购是他们白家唯一的出路，可半路杀出个滴水集团，说可以不计前嫌高价收购他们，白老太爷心动了，但却没有当场答应，原因就是害怕迁怒锦东。
可白彦斌当时害怕被锦东收购后让他去扫厕所，于是就努力游说白老太爷，说：咱们生意人，当然是哪边出价高让哪边收购了。
按理说，这没毛病，所以老太爷同意了。
可他们却忽略了一点。
没有他们，锦东还是锦东。而没有锦东，白氏却未必还能是以前的白氏。
果然，滴水集团跟他们开了一个玩笑。
白老太爷找到滴水集团董事长的时候，肖智对老太爷笑了笑，说：“我跟程然是兄弟。”
白老太爷才知道他们又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带着一众高层，再次来到熟悉的锦东集团，白老太爷态度谦卑的对门口的女接待说：“麻烦您，我们想见一下锦东集团的董事长。”
女接待展现出一幅礼仪性的微笑：“请问您有预约吗？”
“麻烦您给打个电话，就说是白家老头子求见。”老太爷再次谦卑的说道。
“好的，老先生您稍等。”女接待拿起电话打进了王馨悦的办公室。
十分钟后，王馨悦出现在白老太爷面前。
白老太爷身后跟着白少辰几兄弟。
老太爷面带喜色，推开几个儿子迎上去，问道：“王助理您好，我能……”
王馨悦面无表情的说道：“董事长说，可以单独召见您。”
“好好好，”老太爷连连点头，回头对白少辰他们说：“你们在这等着。”
他跟着王馨悦上了电梯。
白少辰看着老太爷岣嵝的背影，不仅叹了口气。
白彦斌问：“爸，爷爷的态度怎么这样？好歹也是咱们白氏的……”
白少辰狠狠的瞪了白彦斌一眼：“还不是你个小畜生给害的。”
白彦斌不以为然道：“做生意本来就是谈价钱嘛。”
“闭嘴！”白少辰怒道：“再乱说话，我撕烂能的嘴。”
他忘记老太爷上次用这种低声下气的态度，是多少年前了。
锦东程然的办公室里。
老太爷恭敬的站在程然面前。
王馨悦出去后，程然也连忙站了起来，并请老太爷坐。
“坐下说吧，您年纪大了，不能久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