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6章
与此同时，在辛阳市一座高楼的楼顶，有两人正遥遥看着远处江边发生的一幕。
“师父！”
陆海川恭敬的向他面前老者行礼。
老者正是之前离开的德舍。
德舍的眼睛一直遥望远方，听到陆海川的问候，却并没有回头看他，而是叹道：“终究只是意气之争。”
闻言，陆海川眉头微皱：“师父，龙杨睿与冥王，都是超神武境强者，他们之间的生死之战，也算意气之争？”
德舍摇头，苦笑道：“超神武境又算得了什么？”
陆海川一惊：“怎么，难道还有比超神武境更恐怖的存在？”
从德舍的感叹中，陆海川嗅到一丝异样的味道，他的意思，仿佛是说，左右世道的，根本不是这三个人，而这三个人纵然是超神武境强者，也只是陪衬罢了。
可是。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还会有人比他们三人实力更强？”陆海川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德舍又叹一声：“是不是人，还不好说。”
陆海川呆滞。
他没听懂德舍的话，作为相师，他也有推衍的能力，可是，到底功底浅薄不如德舍，所以他目前为止只能看的出气运，却看不具体。
所以这也是他为什么追随程然的原因，因为他看出了程然的气运。
“是福是祸？”陆海川小心问道。
德舍沉默良久，缓缓摇头：“看不出，也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