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9章
他回头程然才看清，这人是一个六七十岁模样的老人，当然，他肯定不是六七十岁，因为就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恐怖气息，就说明他的境界之高，绝非几年几十年就能办到的。
尤其像这种境界的老人，容貌根本不能按长相去判断。
至于老人的好奇，相反，程然反而觉得他有点意思：“前辈您这就说笑了，我们无怨无仇的，我干嘛要怕您？”
老人闻言一怔，随即蹙眉细想，最后忍不住点头：“嗯，也对。”
“不对，也不对！”很快啊，他又自己否定了自己：“外边修为境界低的，不都是天生畏惧境界高深的吗？你看，我境界比你高深那么多，你应该怕我才对，怎么还有勇气踏进这座大殿？”
程然怕他吗？
还真怕！
就他身上这股无上的气息，就能彻底碾压程然。不过，程然不觉得他对自己有恶意，按理说不应该对自己出手，哪怕他与方素英闯进这第五金库。
老人修为境界如此之高，按理说还在龙之上。所以他应该完全不受龙的监督，既然如此，他并没有监守自盗，这说明什么？说明此人并非利欲熏心的坏人。
至少，他们的意图应该是一致的，程然觉得只要说明自己的立场，这老人不会为难他们，所以，不应该怕的。
况且，就目前程然这种变态的天赋本能，即便修为境界比他高，想要杀死他也是非常非常难的一件事。
“怕不怕的咱先不说，前辈我想知道，这宫殿是你自己一个人建的？”程然试图与老人先拉近关系。
老人眼睛一亮，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怎么样，像那么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