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弈闭上了眼睛，他就知道总会一天，夜墨殇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说实话，这些年里他也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当初，他爹没有阻拦他的话，他是否有这个勇气，有去面对的勇气，会不会他会去找她，还是结果和现在无异？
南宫弈的脑海中浮现出柳印铃一袭红衣的娇媚模样。那么好看，也让他失了心。
南宫弈张了张嘴巴，可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
“我爱他，也恨他！”
止曦眼神满是惊鄂的望着柳印铃，她实在是不明白柳印铃此话何意。
“止曦，你知道吗？一个月的朝夕相处，我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他待我那样好，知道我要药，他被打个半死的替我偷了过来，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南宫世家秘传的药，就连南宫世家也仅有三瓶，可是他冒着生命危险给了我！”
柳印铃期期艾艾的望着止曦，眸光似乎是透过她再看另一个人一样。
“可是为什么呢？南宫弈他凭什么那么狠？他凭什么突然出现在我的世界，又要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了我！如果他可以那么决然！就不该出现在我的眼前！就不该五年后再一次出现！你知道他说我什么吗？”
柳印铃想起那日自己听到的话，那天她偷偷去南宫家准备问个明白时，听到了南宫弈和他父亲的对话，也正是这席话，让柳印铃彻底对南宫弈失望。
“他说，我怎么会喜欢魔教妖女呢？只是看她好看，想着美人不可错过，替她偷药不过是为了让她喜欢上我罢了，我以为她是普通女子，想不到是魔教妖女，若是早些知道，我必定抓她去九霄门！”